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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平县尽头吴村葛氏一脉发家来源

时间:2022/2/14 11:14:40 信息来源:本站综合

尽头吴村葛氏一脉发家来源

西平县葛氏在权寨的一脉至第六世的葛大鼎从权寨葛庄迁往尽头吴,一直给当时的富户当佃户。

时在尽头吴村西南方向大约五六百米(现在村西南角)处,是淤泥河源头,那里有一洼池水。村里人称“黄龙池”,池水清澈见底,池下有泉,四季不枯竭。池的北边连着淤泥河头,泉水四季顺河流淌。因此池水冬暖夏凉。池边有几棵老柳树,盛夏时节树荫遮盖了池水和岸边。微风吹来柳丝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柳叶的清香。加上池水清凉这里成了村里的庄稼人栖息的绝佳避暑之处。庄户人在田里干了一天农活。出了一身汗,跳进池里洗一个凉水澡或坐在柳荫下纳一会儿凉既消除了身体的疲惫。心情也无比惬意。来往过路的外乡人,见此地清雅风凉又有清澈的一池活水,也经常会有一些人停留于此纳凉,并在池水中洗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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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氏这一脉至葛续章,在尽头吴村有儿子“正已”和“正申”、为人忠厚、乐善好助。也就在葛正已年过四十左右的时候,家里虽仍无宽敞高大的房屋和自家的土地,但也一直是个本分的庄稼人,耕读持家。一年夏天的一天,识字不多的他在一天的劳作后跳进黄龙池很惬意的洗起了凉水澡。这时不注意从什么方向过来一个读书人摸样的人,骑着高头大马,也是走的一身热汗。看见有许多人正在池水中洗澡就动了洗澡纳凉之意。于是他下马来,把马拴在柳树上,从马上取下钱褡子放在柳树根旁,接着宽衣解带也要跳下池来洗个澡。这时村里人和葛正已就及时阻止他说:“相公,这池水太凉,你刚走了一身汗、不要急着下水,别激着了。俺在这里洗行谊了,不怕!看着你像是走远路的猛一受不了”。那人也很听话,就在树荫下乘了一会儿凉,然后歪好洗一下就骑上马走了。等到葛正已洗完澡上岸时,洗澡的人也都已走完,那个远路来的骑马人也已走得无影踪。在他穿衣服时看到柳树根旁一个钱褡子,鼓囊囊的,拿起一看里面全是金银元宝,他想这一定是哪个过路人在此洗澡忘这儿的,这么多财宝也一定是外出办啥事用的,当他发现不见时一定会很着急,肯定会回来找的。于是他就坐在柳树下一边乘凉一边等那丢钱人回来找。一直等到日偏西仍不见有人来找,没办法他只好拿钱褡子回了家。在家吃过晚饭,前思后想觉着钱财恁多,丢钱人一定会回到黄龙池边去找的。他决定回到黄龙池边上去等那丢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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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骑着高头大马的读书人,本是遂平县正西嵖岈山有一个叫张王楼村的,姓张,名叫张口口。这次远离家乡骑着大牲口带着大笔钱财正是赶着上京赶考。路过尽头吴村西南的黄龙池,见许多人在此洗澡,而自己也正是人困马乏之时,于是也想在此休息片刻,不成想走的慌忙把钱褡子忘在了柳树根旁。他一路向东北方向策马前行,一直走到郾城城才想着下马打尖吃饭。当他下马以后要进店吃饭时才发现马上没有钱褡子了,头轰地就大了。那么多金银财宝全部丢了,进京赶考路途遥远怎么办?掉在哪里被人拾去焉有寻回之想儿。于是一边埋怨自己太粗心太大意,一边静心回想一路走来可能掉在哪里。猛然想起日正午时曾在一个地方洗澡歇息,在那里自己把钱褡子从马身上取下让马休息,后来走的慌忙没印象拿钱褡子。现已时过半天还能找回吗?

他抱着一线希望打马回转顺原路寻找。直到日落西山的时候他才从原路找回到黄龙池边。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正已的年代,人们生活贫苦、日子艰难、终日靠体力劳作,老相早现)在池边柳树旁闲坐,就上前问道:“老先生,您老在此可看见些东西没有?”这位四十多岁的老头正是吃过饭从家里专门返回到黄龙池边等候寻钱人的葛正已。这时的葛正已见这位骑马的读书人来问,而且似曾中午在这里见过。心中就想:八成是这位秀才粗心把钱褡子忘这儿了,但为了不至于被人冒领,就反问了一句,“你丢啥东西了?”“我的钱褡子很可能是忘这儿了,我中午走到这儿时,人困马乏,见有人在此洗澡就也下马休息了一会儿,不成想走的急慌,把钱褡子忘了。”来人面带焦急之色的回答。葛正己听他这样说,基本确定就是他丢的东西,为求准确归还失主财物,说道:“我拾着一个钱褡子,不知是你的不是?

你钱褡子里都装些啥呢?”于是这个读书人就把钱褡子里的金银元宝一五一十的如数说了出来,和自己看到的一模一样。葛正己很高兴,兴奋地说:“你的东西是我拾得的,约莫着你会回来找,就把钱褡子放家里后专门在此等你回来,走!天都这么晚了,跟我回家拿去”。葛正己说罢,头前领着张口口向家里走去。

到家后,张口口把马栓到门外的一棵树桩上,同葛正己向屋里走去,房子是麦草栅顶土坯墙,屋门口很低需要低头才能通过,来到屋内屋里的地也很低,给人的感觉像是跳坑里了一样。屋子里几样简单的农具和生活用品摆放有序,没有啥像样的家俱,家里显得很寒酸。(一个佃户之家,整日为温饱奔忙,家庭是很贫苦)。

就在张口口进到屋里逐渐适应昏暗的光线后,慢慢打量屋内陈设时,葛正已已从一个木箱子里拿出了那个钱褡子,交到张口口的手上说:“给,看一看是你的东西吧!”张口口接过来一看正是自己的,而且里面的金银分文不少,激动地抓着葛正己的手,千恩万谢的表达着感激的话,并从钱褡子里拿出几个元宝来,一定要葛正己收下。葛正已就对他说:“俺不要!俺要是处意要你的钱,拾到钱褡子后就不会在那里等你回来了,全部昧下不是更多?俺一个庄稼人把地种好饿不着就中。这钱俺也使不着,你出门在外的不容易,带您麽多钱一定是有事使用的,收起来吧,看今天天也黑了,再急也不在这一时,我看你今儿黑儿就别走了,住下吧,牲口也该喂喂了!只要别嫌俺家穷寒颤就中”。张口口看天色确已黑下来,心想再往前走也会错过旅店,也只能暂且住下来才行,于是道了声“叨扰”就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睡下了。第二天蒙蒙亮,葛正己就给张口口准备了些早饭让他赶紧起来吃了,然后对他说:“你看着也像是有急事,俺就不留你了,牲口已喂好了,赶紧赶路吧”。张口口本来要对葛正己表示一下感激的,但听葛正己如此说辞也就不再勉强,走出屋门上马而去。

这位赶考的张口口出了村,骑在马上心里就想:这人真实诚,家里您么穷可您多金银摆在面前却不动心,拾到手里后还专门等在原地等失主,自己给他一点谢意也不要,还想着出门人的难处,品德真好,真是好人呢!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报答他。想到这里猛然想起只顾高兴哩,还不知道这是啥村,拾金不昧的人是谁,将来上哪找人家呢?都怪自己太激动了,这事都忘记问了。不行!趁现在出村不远得回去问清楚了再走。于是顺原路又找到葛正己的家。

葛正己见读书人又回来了,正猜不着是咋回事呢,只见他翻身下马来到葛正己面前,双手一抱拳,说道:“老先生,您看我也是过于激动,竟忘了问恩人姓甚名谁和贵地地名。这不,我特地转来询问,还望老先生说给我,以便记着恩人好处。我叫张口口,是去京城赶考的秀才,家在遂平县正西嵖岈山有一个叫张王楼村的。家里还算富裕,有几顷庄田。日后老先生如有啥过不去的难处一定去找我,给我说说”。葛正己见张口口如此说,也就把自己的姓名和这里的地名及归属哪里管辖给张口口详细的说了。并说道:“别恩人恩人的叫了,这算不了啥,若不嫌弃俺是庄稼人,就算是交个朋友吧!俺比你年长几岁,叫个哥就中!”“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其他的不多说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走了!”张口口回答,说完又是双手一抱,做了个揖,道了声“老哥。后会有期!”上马飞驰而去。

几年过去了,葛正己还是同过去一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家生活。有一年的麦罢时节,他偶尔到黑龙庙上去赶庙会,看到庙会上张贴着出让土地的文书,旁边有人看管,还有几个闲散的庄稼人

在看文书的内容并小声地议论着,他出于好奇也上前去看一看究竟。

原来是权寨乡郑楼村上有名的大户姓“郑”的因事需要大额金钱,需要出让位于尽头吴村西南黄龙池上沿郑家的土地八十亩,但有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一纸文书办理不分割分售”即“一杆子阔”。这样的条件在我们权寨镇这个地方是没有人敢于接受的,即便是有人有置办土地的愿望,兑买个一亩二亩就是大事了,而八十亩的土地要一张文书下来兑卖不分割,不是相当大的财主是不敢问津的。在当时的权寨镇这地方是没有这样的大户的。葛正已看到这里,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几年前认识的遂平县正西嵖岈山有一个叫张王楼村的张口口来,心想他当年赶考能骑着大牲口,褡裢中带恁多的金银,家里要置办一百来亩土地应该不在话下,这样既给郑楼大户姓“郑”的解决了燃眉之急,自己结识的朋友又添置了土地,而且离家不远是近地,自己在这里也就有了大块土地种植(一个佃户之家只有多种地才会有饭吃,才能慢慢过上好日子),这样对谁都有好处的事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他就上前去给看管文书的差人说:“这块儿土地我给找个家儿要了吧!文书给我留三天。”差人看他是一个贫苦的庄稼人,很不相信。就追问了几句“是你要买这块儿地吗?你买得起吗?八十亩是不分开文书卖的,必须是一张文书下来呀!”他说:“文书条件在告示上写着我知道,不是我要买,我是说兴许我给找个家儿能买!”差人听了,看一看葛正己虽然是农民打扮,不像有钱人,但也不像是闲散胡说之人,就报告给了“郑”家管事,同意文书给留三天。

葛正己回来后给家人商量了这件事,决定明天起早去遂平县正西嵖岈山有一个叫张王楼的村寻找张口口。

第二天,他起五更带着干粮就上路了,路上甩开大步吃着干粮不停歇的走着打听着,一天下来只在路上农户家寻口水喝。眼看距离张口口所在的村还有十多里路时天黑了,只好在官路旁的干店中歇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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