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林太朝公支系渊源考证
焦林太朝公支系渊源考证
十余年前焦林初修家谱时,余即参与其中。彼时受学温宗亲邀请,余和春方前辈负责撰写谱首文字,间或对其稍加润色。由于受资料限制,在族源问题上虽经多方查找,但终究所获有限,以至今日看来竟不甚准确。
按彼时调查,以为焦林太朝公支系和本村焦全公支系具有共同族源,即迁来路线为『巩义→新野焦楼→邓州焦林』。但因焦全公支系有家谱作为例证,自然对上述族源毫无疑问;而太朝公支系历代传说中并未明确和焦楼有关,倒是和巩义的关系更直接一些。
家谱出版后,部分族人怀疑之声渐起,于是道扬长辈等便开始重新调查,以求正本清源。经过六、七年寻找,终于得知巩义焦族有一支迁往邓州,时间约在明朝末年。
为了进一步查证落实,癸卯年春节之前的二零二二年十二月,相山兄安排余详查巩义老谱,以求万无一失。后查询得知,长门十二世有一讳『起民』者,其名下注明『徙居邓州』(整个谱中记载『徙居邓州』者只此一人):于是将此页拍照后给其发去。后又查询各种家谱版本,得知乾隆五十八年(公元一七九三年)四修谱中已是如此记载。此谱修成迄今已二百三十年,乃巩族目前存世的最早版本,其可信度自然非同一般。
关于起民公迁邓州之原因,虽然谱中并未明确;但根据其所处时代(明末),估计和谱中如下记载有关:『按六门在明朝者,惟五门人丁最盛;后值明末之乱,折损过半……』。即明末之乱造成家族人口大量减少,这里面既包含去世者、也包含失踪者、逃亡者。
为何明末之乱会造成家族人口『折损过半』?查历史得知,崇祯八年正月,闯王兵马七十二营(约三十万人)大会于荥阳,计议攻取方略;于是周边震动、族众奔亡。巩县距荥阳约五十里路程,自然也在『奔亡』之列。
从家谱看,此阶段甚至有弟兄几个其后世却均无记载,此让人很难设想其等会全部绝嗣。对此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其等为了避乱全部外逃。若干年后社会稳定,而其等也在外地站稳了脚跟,故此有些就不再回来。因当时信息闭塞,再加上外逃之地可能路途遥远,因此便和老家断绝音信。之后当老家修谱时,因不知其等迁往何处,便无法记载其下落。此种情况多发生在巩族十至十四世。
自崇祯八年至顺治初年,北方才基本平定,前后动乱十余年。这么长的时间,足以让某些外逃者在当地站稳脚跟,这也是其等不再回来的原因。
按时间推算,这些外逃族人繁衍至今应在十五代左右,人数约在数百至千余人。近几年几个归宗的支系其实际情况也证明了这一点,如南召,宜阳支系等,皆是明末迁出,人数皆在千余人。而邓州焦林村焦太朝支系,目前繁衍代数为十六代,人口亦是千余人,亦乃明末迁出,这些都与巩族明末外逃人口十分吻合。
巩义旧谱记载,除二世祖守中公(行二)迁南阳外,尚有五门十二世和十五世十余人迁唐河,温县支系也传说有好多人迁唐河,此外明确记载迁南阳所属县市者尚有南召支系(即相山兄所在支系)。如此大量人口迁南阳,不禁令人思索:既然是避乱,为何不是四散逃生(河南现今其他地级市则很少有人迁去),唯独迁南阳有这么多人?推测可能有这种原因:即这些人迁来之前,已知道二世祖守中公在南阳,故此他们想着这里有自己人作基础,到这里谋生可能容易些。
仔细想来不无道理。比方说我们现在去逃荒,在漫无目的情况下,肯定是那里有自己人就去那里。现今一些闯关东、走西口的作品中也证实了这一点,这就不难理解为何今日南召、邓州、唐河、新野、社旗会有那么多巩族之人。
太朝公支系传说中,早年亦有老人称和巩义为一家。温县同宗讲:上世纪七十年代他们村有卖粉条者来到焦林,此时焦林有老者称『这里和巩县是一家』。按一般设想,不排除买者为了讨便宜而故意套近乎。但经过分析又并非如此:盖因卖粉条者为温县人,若套近乎应该说自己和温县同宗才对,何必要说巩县?
其实在当时文化落后的年代,邓州与温县相距三百余公里,村里一般人恐怕连温县、巩县之相对关系也搞不清。且温县周边其他县份亦有焦姓,为何不说其他而独说巩县?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此乃焦林祖辈之真实传说;因此后人提及时语气坚定,而非临时敷衍。据此分析,焦林老者『套近乎』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真实情况当如其所言,即和巩县是一家。
行文至此,基本可以判定:太朝公支系就是来自巩县。盖因此事『巩方有记载,邓方有传说』,即所谓『八字之中两撇都有』,故此不谓是『拉郎配』。初修谱时余作为参与者,在族源问题上出现误判,现在依据新的资料,理应对其正本清源。
余非圣贤,自然知道此举无异于自打耳光。但为了我族支派清晰,个人脸面是次要的。若为了脸面而罔顾事实,造成家族支派紊乱,这才是天大的罪过。
巩义焦湾焦氏二门沙河支系二十四世孙 九儆 敬撰
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岁在癸卯仲春于山西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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