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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于营于氏族人齐努力,追找先祖碑

时间:2023/7/25 17:15:31 发布:新闻编辑部

族人齐努力,追找先祖碑

早在 80 年代,于宝庆为写家谱而搜集材料,费尽辛苦,找到了先祖于九皋公之墓碑。(于宝庆每到一座石桥,总要趴在桥上,把头伸向桥下,面朝上察看字面朝下的碑文,不知者感到非常好奇。其碑文对于写家谱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准确而又可靠的材料。去年仲夏,于云湘又找到了始祖于可人之墓碑。这块墓碑,除其作为写家谱之材料意义外,还在于大于营于氏有了共祭之祖,其意义可谓不同寻常。因而,宣传编写家谱的力度则更大了。不过,因其在庄稼地里,直到 11 月 28日,我们才约上学亭、学郑、元银、黄云等年轻人,将祖碑搬运回村。

2010 年新正,13,14 两天,我和云湘、洪钦,还有直到年内 29 日上午才知此事的建永相约回村寻找先祖碑。

13 日上午,长子子峰约来了他那位从深圳开车回来的内弟,送我回村。一听说回老家,小孙女建莹也跟了去。刚到家,云湘已约来了成学、连行等人在河埠口等着我们。一见面,云湘告诉我,说 3 组东边路基半腰还有一块墓碑,要我去看一看。说着,大家决定先去 9 组西坡小桥处翻看石碑,而我则与栓哥一起去 3 组东边察看。刚到那里遇到 3 组一叫振才的年轻人,也是当年我在家当民办教师时教过的学生,他告诉我说,那边柴垛下还有一块石碑。简单看了一下,我便到在近处的春显四叔家小坐。不一会儿,建永来电,已找到了于凤巢之幕碑。我一时激动,急忙告辞,回 7 组借一把自行车赶往现场。一到现场,他们竟又翻起了先人于重霄之幕碑。大家都很高兴,感谢上苍没有辜负我们的一番苦心。再看第 3 块桥板,那却是一块石条。而南边还有一块,上面刻满了名字,大概是建泰山庙时捐款的功德碑。

此时,在地里创花哽的子刚也来相助。

稍事休息,建永电告其姨夫李富群开车来帮忙,云湘则约我去西坡察看另一处石碑。转到那里仔细察看,原来是块石条。等到我俩到家时,大家已将那两块祖碑拉回了村子。

在建永家吃过午饭,我们来到十字路口。据说这里埋有一块半石碑。周围的乡亲听说找祖碑,纷纷拿工具来参战,而老弱妇孺则围观说笑看热闹,现场气氛令人心里感到热乎乎的。不一会儿,便挖出了先人于护霄的墓碑。此时,群情振奋,有人高喊着:“可要唱大戏啦!’我则大笑着说:“我回家点燃一把火,点燃了乡亲们的家族情。”干建筑队长的剑平,还有子旺等人中途也参加了进来;刚从街上回来的子军等人闻讯也从河东赶了过来。又一阵努力,人们所说的那块断碑被挖出来了;我上前辨认,只见上写“大清嘉庆二十五年阳月旦”“皇恩钦赐乡耆于印文明寿碑”。我一时不知所措,不明就里。稍一镇定,才意识到,这哪里是什么断碑,只是没了碑帽而已。此碑的长度比一般墓碑还要长些。原先听说 7 组机房不是有块石碑碑帽吗?上面还有浮雕的二龙戏珠图案,不就是这块寿碑的碑帽吗?人们经过一阵议论才想到,北边离此地不远处,南北大道东边原本是我家的一块叫“老陵(龙)碑”的田地,小时候常跟母亲一起到那块地干活,地名熟悉极了只是那时候年龄太小,不记得这块碑了;而比我大两岁的成学三叔便记得此碑。“老陵碑”者,不就是这块龙赐寿碑吗?我们老祖爷于文明竟受到过清嘉庆皇帝之“钦赐”!撇开封建皇帝宣扬封建教化这一面,我们的先祖爷于文明当时该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乡绅了。经我这么-拆讲,人们更是群情激昂,欢声四起。显然,大家对编写家谱的信心更大,劲头更足了。此时,我猛然意识到,我干了一件合乎国家形势顺民心合民意之事。尽我一人之力能干什么呢?只有大家行动起来我们的家谱工程才能顺利向前推进。与此同时,我又想起了东坡一块地也叫老陵碑,该不会还有一块龙碑吧。

运回了这两块碑,我们又到 3 组东边翻看那两块石碑。一块是先人于文斗的,另一块则是不知哪一代的族人为其父母所立之合葬碑,此时,人们才明白,于文斗公之墓碑曾在 6 组做了几十年的立式柴油机底座(减震),后随机卖给了后庄。大概后来柴油机报废了,石碑被拆了下来,撂在了这里。由于长年磨损,碑文已面目全非了,凭借仅存之模糊字迹,尚可辨认出是“文斗”之碑。

运回了这块碑,建永送子峰父女俩回新野。子峰这次随我一起回村寻找祖碑,也是几多感慨几多情。

14日上午,丝丝细雨增添了几多家族情。冒雨来到摆放祖碑之场地,我们开始清洗碑面抄写碑文。然而由于雨水之故而不能拍照。住在近边的书彬的妻子热情地给我送茶端水。

还是在去年秋天,7 组的两臣报信,说是在洪训家墙角处埋有一块于文炳公之祖碑,可到现在一直听不到 7 组人的动静,大概是洪钦人单,只顾挨家挨户排查世系,顾不了组织人寻找祖碑,于是建永吆喝着带领大伙去催促 7 组人去了。

雨越下越大,我的工作只好停了下来。休息一会儿,便也去 7 组看究竟。此时,大家正分兵两处挖地寻找呢。建合、丙臣、吉臣等人正起劲地刨着。云湘到来,说又辨认了两处石碑。说时,已经有人喊吃午饭了。

在建永家吃过午饭,我们分作两起,一起人随我继续清洗碑面,并帮我辨认碑文;一起人仍去 7 组协助他们挖地寻找祖碑。等我抄完碑文来到现场,人们真的找到了于文炳公之碑。这也是块寿碑,与文明公之寿碑是同时立的,可惜被压断成了两截。我想,这自然是东坡那块老陵碑地边立的,年龄大点的都记得,那块地西南角路边立着的好高大的一块上有碑帽的石碑。剑平约来了一位叫小华的年轻人开着手扶来拉石碑,有人说:“油钱怎么办?”剑平慨然道:“你们就别管了一边搬运,人们七嘴八舌地追查起那块二龙戏珠碑帽,顺次追查下去最后追查到了元臣家。等到手扶车第二趟来,人们从千水沟中搬上了两块碑座,呼喝着向元臣家开去。此时,洪钦、云湘乘车回南阳去,我则和大伙回到祖碑场地。

原来我也叫建永送我去歪子打车的,晚了就没车了,可这样热闹的场面,热情的族众,建永定要我坚持到最后,晚上送我

等到手扶车开回来,果然运回了那块二龙戏珠碑帽。卸下后,大家又说笑着到家河东边,从坑底抬上来一块石酸大的碑座。这么大的碑座,定然是龙碑的。一度量,果然是;再经核对,碑帽则是文炳公这块寿碑的。昨天下午就有人说,有一块同样的碑帽,早年被人偷走了一-当然是文物贩子偷走卖了大价钱了。那块定然是文明公之寿碑的了。实在令人惋惜。

说着笑着,大家又乘着雨趣去西坡运回了 6 组一水槽中的另一块石磅大的碑座一-应该是龙碑之碑座。

今晚和昨晚一样,建永又预备了酒饭招待大家。可大多数人各自回自家了,这是干的自己的事,谁还好意思让别人招待呢?只有我们几个“吃得着”的人到建永家去了。

吃晚饭时,群有电告子伟,说是送我回新野时,他们要一同到子伟的“御足轩”泡脚去。我还以为是说着玩呢。

晚饭后,子军来看望我,大家便要他一同前往,说着话,建永开车群有、连行、子明、子军,我们一车子 6 人,乘着夜色,往县城开去。车子开到县城,子伟接着;送我回一中后,他们 5 人则去子伟的御足轩那里泡脚。---我已是身心疲惫,连去泡脚的精神也没有了。

我又几多感慨:几个庄稼人,竟然连夜来县城泡 48 元一次的脚,享受一下有钱人的滋味。

后来经数人反映核实,东坡那块老陵碑地边立的是李姓人家的龙赐寿碑。当年,李家道也是相当兴旺的,出了这么一位老乡绅。白杨树单板桥下有块和咱先人的寿碑一样的寿碑,刻写着李姓,大概就是李老爷子的龙赐寿碑。而文炳公之寿碑则是立在 7 组村边原南北大道西边,与文明公之寿碑南北遥遥相望。这自然是当时的先人们着意安排的,彰显着我于氏家族之荣耀。

丢失的那块二龙戏珠碑帽也不是被人偷走的,而是某亲戚家顺带来河西走亲戚,骑三轮车拉走的,咱于氏年轻人还帮忙将碑帽抬上车的。那时,哪会想到是这样的呢?

而太祖爷于九皋及二位老太爷于重霄、于护霄的墓碑原本是在后庄后边的,可怎么又在西坡找到的呢?后经查访,原来.1958 年时期河东、河西合为一个生产队,队长是十三叔文道,立碑人是其父亲,+三叔自会记挂着被平坟开荒拉倒的祖碑。那时,文定大叔家还保存着“祖盒”,即家谱,所以,十三叔便派人用牛车将祖碑拉了回来。拉碑者中就有我二哥连成,拉回的祖碑就搁在现在子培家的房后。这地方原来是一大片空地,是一位瞎大奶的门前。后来,大概是六十年代,为疏通河道,便把这些祖碑用作桥板了。为此,我们还真得感谢十三叔呢记得当年的十三叔是很革命的,在那个破旧立新的年代,为催促人们把屋里的大件木器、方桌、衣柜等拿出来拉到钢铁厂当柴烧,十三叔总好喊:“快快快,先从老近门开刀。”为此,老近门的人们背地里很有怨气,十一娘曾几次嘱咐我们:“死了都不去哭他。”可十三叔的心底里这浓浓的家族情又有谁知呢?

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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