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官路李氏历次修续族谱记
历次修续族谱记:
六世祖讳铎公,大半生在外做官,见多识广,见我宗亲人越来越众,又四方谋生,恐日后相遇如同路人,便萌生修谱之心,始制:“文崇世振隆、荣印正显明、和光维大化、清景钰元英”二十个行辈用字,“铎”祖居官在外,身边定带有子女,而家中亦有守家的,江西九江距古汴有千里之遥,通迅又不发达,家中祸患頻发,我李氏诸祖公就无奈散落四方,七世以前诸祖公因无字辈,纵使有后辈也无法考究了,联络七世祖中有“崇木”公外游东北,最后定居柳林村,下传七、八世左右字辈方才出现不同。八世祖中三门长支有“世银”公外游定居闻楼村,大致情况和柳林基本相同。
先祖曾留下口传:历代宗祖,不忘故土,心恋亲人,每过几年,稍有好转,便于农闲时节,返回山西老家探亲,一路风霜,不计日月,一来一回便是数月。
自二世祖“吉”公迁来,历约二百来年,便同上蔡宗亲取得了联系,合订了家谱,当时的家谱行字不见得相同,但世次不会乱,每每有祖去添坟祭祖。
在一百年前,我官路有“明”字辈中祖(人名无考)曾乘套马拉轿子车去那边修谱,一去便是多日,家谱修完后,便决定返回,由于酒后走的匆忙,却把家谱遗忘到那里,路上也没有发现,到了家众宗亲要求翻看,方才找不到推来推去也没有人愿意返回去取,一拥置就再无人问津了。没谱是不行的,有人便去祖茔碑上把历代先祖名讳抄最了下来,而我们官路以外的宗亲从此便失去了音讯,抄录的草册是谁保管目前也无从知晓。
一九四八年前后,草册传到广卿公手中,老杨庄的杨公讳鸿超,因和十七世是老俵亲,有一次来走亲戚,同广卿公要好,鸿超公自幼读书,聪慧博览,写得一手好字,广卿公便邀鸿超公给抄录添补一下家谱草册,俩人私下里商商量量完成了。我们把这次定为第二次修谱。之前统算一次。“文革”初,破旧树新,祖碑被毁,祖坟铲平,各家的神主楼皆被搜集到大街上焚烧,村干部知道广卿公手中有家谱,也在“四旧”之列,必须烧掉,公身材短小,脾气又好,半生劝善,善书统统被烧,唯有家谱,认死不承认保管,隔三差五被村干部揪去批斗,经常隔离审查,公受尽屈侮,死不松口,时间一长,精神几欲崩溃,出现老年痴呆,村干部们见实在拿不出来了,慢慢地也放松了,这本仅有数页的抄本算是躲过一劫。
如果没有广卿公的付出和作出的牺牲,那么我们很难有今天的修谱一说,门支将早已混淆难辨了,历代先祖名讳俱无从考证。“文革”结束后,村里少有识文断字的人,光卿公见维星君明事理,有心计,粗通文字(时担任组会计),便利用劳动间隙,动员并教授家谱的修续查读的方法,常常口传先祖的奇闻趣事,经长时间的耳濡目染,维星君便产生了修续家谱的信念。
维星君找到了时在小学任教的维青君,决定系统地修续一下家谱,时已进入改革开放初期,鉴于当时的条件和时代背景,匆匆上马,所续家谱就比较简单,仍然不敢大张旗鼓,二君经常利用晚间,挑灯夜战,理顺门第,添补遗漏。更重要的是联系到了何二庄、闫楼村的宗亲,联谱补正,貢献是明显的,成绩是突出的,祖宗基业得到了更好的保护,并由此得以广大,值得我们尊敬与学习。
“广文”公在兰考第二高中担任总务主任,家谱由公最终审校,并令其子维洪君负责刺印,推洪君时任二中实验室教研组组长,便利用假期,关起门来偷偷推印,诸君之功,文字难述,家谱凝聚着我们李姓一脉数十年。
维星、维青、维洪诸君,在前辈诸公的支持下,不畏艰辛,克服了许多困难,为我们李姓宗亲节省了大量的钱财,虽然家谱有些简陋,皆因当时的社会尚未完全开效,观念尚未脱缚,在这样的条件下,诸君尚能完成家谱的修续,着实下了不少的功夫,并新采了“存宗永方胜、新树庆嘉丰”十字,开创性地撰写了谱序,排列格式定型,为后续宗谱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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