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光裕堂覃氏寻根简记
巫山光裕堂覃氏寻根简记
覃业朝
2017年仲秋的一个傍晚,我正独自在家“胡诌”散文,忽然接到渔峡口码头餐馆老板覃勇(业字辈)的电话,他用惊奇且含有几分喜悦的语气对我说:“朝哥,快到我这里来一下,我店里来了一班重庆巫山的覃氏客人,到处寻访祖籍。我这方面的知识有限,你快来和他们聊聊,了解一下原委。”
我的居所镇中心学校距码头虽咫尺之遥,但我还是驱车前往,以便尽快见到巫山客人。
宾主相见,除了握手寒暄,再就纷纷自报家门。客人一共5人:覃克益、覃克应、覃克辉、覃克元、覃昌家。
他们来渔峡口的目的是寻根访祖。从巫山老家驱车天门、荆门、荆州、松滋、公安、宜昌等县市,耗时一周余,行程数千里,均无结果,最后来到渔峡口。如果还是不达目的就回巫山,待以后寻机再访,不找到祖籍决不罢休。
在他们叙述所经历的艰辛历程之际,我亦陷入久远之回忆。先父讳事斌公在世时,每当提到宗族之事,总是情不自禁地叹惋:“我彦高公后裔有一支宗亲早年上川了,至今没有音讯。”眼前的几位覃姓客人,虽说是巫山(重庆直辖市管辖)的,可巫山在1997年重庆成立直辖市前属四川省辖。难道是他们不成?然后我们就像俗语所云“三十年的亲戚,四十年没行走”的情境一样,亲热过密,相谈甚欢。可他们是否真是我光裕堂白虎垄覃氏裔系,应查家谱方可定论。于是,我遂在覃勇餐馆给他们安排好生活和住宿,并约定第二天上午到茅坪找退休教师孟保君查家谱,因孟保君藏有一套复印本四修谱的《覃氏支谱》。
第二天上午,我带着五位客人来到孟保君家。孟保君知晓来意后,喜不自禁,立马找出家谱查寻。不到三分钟遂有结果:几位宗亲果然是彦高公后裔希亮公之后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于是,陌生客顿成一家人,众人放声大笑。只是笑着笑着,全部笑出了泪水。有几个人还真哭起来了。折腾了好大一会才平静下来。接着,我们就去了与孟保君相距不足一公里的中州堂覃氏玉锋家。
覃玉锋君早在巫山宗亲本次寻根访祖之前就和他们通过中华覃氏群联系上了。这次巫山宗亲的渔峡口之行既访到了祖籍,又有机会与覃玉锋晤面。此行不虚,收获满满。
在覃玉锋家遇到了超乎寻常的热情和款待。我遂抽空和水布垭的佐锋宗亲联系,让其在水布垭为巫山宗亲接风。佐锋君正好在家,并告诉我,他马上安排晚饭招待巫山客人。
在玉锋家吃了中餐后,我们一行到水布垭聚会,玉锋亦驱车相陪。
晚饭后,佐锋君苦留巫山客人宿夜后第二天返回,可客人因离家日久,加之已达目的,恨不得飞到家中将这一特大喜讯告诉父老乡亲,让巫山所有宗亲共享这一喜悦,故去意已决。佐锋君又联系了在野三关办事的业伦、玉川二宗亲,并嘱尽量抽时间与巫山宗亲一聚。业伦、玉川二君于深夜拦下巫山宗亲,盛情招待,直到凌晨二点方散。
至此,巫山宗亲可谓功德圆满并饱含喜悦地踏上了归途!
在此,不妨赘述彦高公后裔入川之根由。
彦高—继玉裔系希亮公生子二:明臣、国臣。明臣有子联科。国臣娶田氏。国臣公新婚不久,与兄长为家事发生龃龉,继而拳脚相加。于是,国臣公携妻负气出走,至巫山县城旁水井湾落业。不久生一子,因想到哥哥之子名联科,亦取名联科,欲与兄长之“联科”一争高下。国臣公之联科果不负众望,“三夜灯火五更鸡”地苦读,终于吃上皇粮,后来还当上巫山县团总,继而奉命率部赴巫山三合铺剿匪,功勋显著,受到朝廷嘉奖。从此,巫山光裕堂覃氏在当地威望甚高,且成了名门望族。时至今日,已逾上千人丁。
联科公当道后,斥资买下覃家湾、蔡家垭、梁家田、华家湾、王家湾等地,为后世创下了雄厚之基业。联科公膝下三子:覃素、覃经、覃杰。繁衍到“文”字辈后,每三年派人回一次祖籍地赵家湾(又称蛮家湾,当年我族宗祠在该地)祭拜先祖,并将生齿繁衍与祖籍地通报,派序亦依次不乱。到“文”字辈时,有文龙、文宪、文举、文焕、文秀、文凤、文魁、文榜、文元等众族兄商议修谱。按惯例,遂派文元公回祖籍地相商。谁知“黄鹤一去不复返”,竟音信全无,估计是兵燹匪患遭遇不测。自此,巫山宗亲遂与祖籍地失去联系,只得独自修谱,并重新立派28辈。如今,延续到第9代“克”字辈时,人丁虽旺,却始终不知其源,于是踏上了艰难的寻根之旅。宗亲们通过不懈努力,克服了不可想象之困难,耗资费时,终于重新融入光裕堂白虎垄覃氏这个大家庭,时间是2017年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