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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州市堤南高高氏祠堂

时间:2023/6/26 11:05:20 发布:新闻编辑部

堤南高高氏祠堂,始建于清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其间于民国十七年(1928年),在高恒昌的主持下,由振炳、清昌、程万协助重修一次。

1992年在民昌、知成、知襄、道宗、知年、书禅、书昌、平均的倡导下,对高氏祠堂进行了增修。修复纪念馆成员有大门书泰、二门知升、知亮、知和,三门民昌、高杰、知寅、知惠、太昌、书禅、书成、知宣、知襄、知校、敬俄、知奎、知末、知星、知浩、再昌、忙昌、知权,四门保国、清身、德富、知山。增修高氏宗祠负责人高杰(原名良昌)。

为修复宗祠纪念馆,在高氏胞亲们的捐资鼎力相助下,在堤南高党支部的大力支持下,高氏纪念馆第一期修建大门工程于1998年底落成。现在宗祠院内建筑布局比较合理,错落有致,有翠柏和苍松点缀其间,为宗祠增色。祠堂院内比较安静,且明确专人管理,使先祖英灵得以慰藉,使后人缅怀先祖有一个良好的堂馆。对于在历次修建高氏宗祠,费心操劳,做出贡献的高氏家族的亲人们表示感谢,存志不忘。

大家知道,祠堂过去是祭祖、读谱和家族议事的场所。通过读谱,使族众知道族内人员的增减变化;通过读谱,使每个族众知道自己在族内的位置,使新人相识,使熟悉的人更亲,不断增强族众的亲和力。

祠堂还是灵魂集结的堂庑。一些驿站由餐风宿露的艰辛征服了,它们被甩在马蹄得得的荒寒旷野,而一个人远去的背影此时更加孤单和萧索。他们匆匆地向这里靠近,犹如赶赴一场预约已久的聚会,或者一次有着终结意义的晤谈。我们知道,我们的祖先最早到达这里,而后耐心地等待着他们的后辈。对于祖先的祭祀是作为后辈必须履行的一种责任,它完全来自于人性的自觉和对于自身的无限悲悯。它不仅为着形式上的怀念,对于每一个活着的人,它揭示了归宿和结局最现实的凭证。家族里的一位长辈去世了,我们将他们的遗体埋人黄土,但并不意味着一个生命的彻底消失。我们让他以另一种方式把生命延续到后来更加久远的时空中。他们的姓名会被最好的木刻匠镌入雕饰精美的木牌上,供奉在宗族的祠堂里,他在这里找到自己应有的位置,并和以往的亲人相聚,以别样的秩序享有新的生存。但是我们感到他们的不满是非常明显的。这许多灵魂拥挤在一个狭窄的天地里,犹如人间经常组织的聚会,你只能听到嘈杂的声音,但很难清楚地听到他们各自的话语。各位过世亲人的牌位密集地排列在祠堂的祭坛上。祖先们的画像和牌位显得格外庄严,居位于祠堂大殿正中,安静慈祥地俯视着他的后人。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分明有一些告诫、一些安慰,但更多的则是一种脱离人间苦难的平淡。面对祖先,面对由祖先依次排开的那些已陌生的名字,我们过去无法明白的意义,今天变得清晰起来。死者的注视,使生者在感念上天的同时,似乎拉开了和自己生命的现实距离,从而更加清晰地看到了全部生存的真实面目。死者长已矣,生者且偷生。祠堂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震撼灵魂的教义,每一个走进祠堂的人不会不深受触动。院内的石刻和对联都证明了祠堂久远的历史。所有这些,都说明了家族祠堂的重要性。

关于灵魂的有无,实是一个敏感的话题。那么,为何我们要执著地为已逝的往事寻根呢?从我们的感情出发,我们认为灵魂超越世事的能量以及它无所不在的幻化之力。在远离故乡的现在,在那些月暗灯冥的长夜,当我们听到故乡的呼唤,听到亲人们的殷切的顾念之声,我们的灵魂分明感到了一种真实的呼应,一种互感的灵悟,昔日祠堂里暂居的祖先们轻烟般散入大野的轻盈身影,变得十分亲切和贴近。

有人说天安门前的人民英雄纪念碑是迷信,全国各地的烈士陵园难道要关闭?这些话听上去好像义正词严。可是经历数千年的祭祀传统,岂能以“迷信”为名而简单铲除。世上没有鬼神,却有对先人的怀念和感恩。人死不能复生,却能让血脉相承的后人感悟生命的意义。不错,祭祖混杂了一些愚昧和迷信,但不能因为有愚昧和迷信,我们就取缔祭祖传统。这就像碗里有灰尘洗干净就行了,如果干脆把碗摔碎,以为这样就能消灭灰尘,那才是愚昧无知呢!

堤南高是我们高氏家族自山西洪洞大槐树迁入邓州后的始祖居住地,堤南高老祠堂是高氏家族迁邓后建的第一个祠堂,是老祠堂、总祠堂,也是高氏家族的标志性建筑。该祠堂虽先后维修过,但由于时间长久,已显得破旧低矮,与周边的环境不协调,与飞速发展的形势不适应,与兴旺发达的高氏家族不相称。特别是随着形势的发展,祠堂的作用越来越大,除祭祀、读谱外,还是议事、联谊、读书、学习、交流的场所。理应进行修建和重建,且要建得高大气派,把高氏家族兴旺发达的状况充分显现出来。好则政府号召保护文物古迹,且家族对于祠堂的修建已提上议事日程,我们期待着新祠堂的早日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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